罩。

她没敢多看人,匆匆把东西递过去:“去了那边听男人的话,早点生个娃子,好好过日子。”

江甜果没伸手,她低着头把东西放在桌上,然后拎起挎包转身就要离开。

江甜果喊住她:“我想要户口本,我那一页。”

何巧凤手指蜷了蜷:“走的时候再给你。”

今晚的她格外好说话,两人之间难得有这么心平气和的时候。
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室内昏暗,光影交错倾泻在她带着细纹的侧脸上。何巧凤今年整四十岁,生活压力小,家务活少,她看着要比同龄人更年轻些。

江甜果突然想起了她在原书里的结局,被糊里糊涂隐瞒了一辈子,直到丈夫去世才得知,他留下遗嘱不愿合葬;含辛茹苦抛弃一切抚育的养女,居然是丈夫初恋的血脉。

她心气郁结,猝死在了江向军下葬的傍晚。

她有些可怜这个女人了。

“江向军的书桌里锁着一本日记本,你看过吗?”

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何巧凤警惕地反问。

她作为枕边人自然清楚,江向军每天都会写日记,动情时还会泪流满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