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甜果跳着看到结局,差点没被梗死。当然也没逃过同名穿书定律,光荣的穿了进来。

而现在是1974年7月,离恢复高考还有三年的时间。

江甜果回想了一下这个年代的挣钱难度,又掂量掂量自己的小身板,最后得出结论,继续待在农村,她只有两个下场,要么是养不活自己被饿死,要么是被叔伯诓骗着卖了。

既然如此,还不如去城里找亲生父母拼出条活路。不指望他们良心发现痛改前非,但捞点钱应该不难吧。

她敢想敢干,当晚就揣着两块零三毛的小金库,又从厨房里摸了个黑面窝窝头,连夜跑路。

大巴车晃晃悠悠,可算是在四点多的时候开到了市里。江甜果晕车,再加上小半天,就早上赶路的时候啃了两口窝头,这会儿又饿又虚,差点下车时栽一跟头。

她扶着柱子站在那缓了好半天,才勉强恢复意识。

就这身体素质,她是越发坚定了打死不回村的想法。

大巴车停在了市里的汽车站,江甜果身子实在绵软的没劲,强撑着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,又从兜里拿出那个被她嫌弃的不行的黑面窝头,哄了自己半天,做足了心理建设,才面色痛苦地吃了起来。

咬一口,又干又硬;咀嚼两下,口感发苦发酸;使劲咽下去,她得伸长了脖子,活像村口的老大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