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?就能生?小弟弟妹妹吗?”“你们会像我爸爸妈妈一样?亲嘴吗?”
江甜果:“……”
面?对那一双双纯洁又?充满好奇的眼睛,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还是不说为妙。
从那以?后,林寒松就被剥夺了去?学校接江甜果的“权利”,只能老?老?实实在楼下等着。
一进家门,林寒松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江甜果进卧室,让她看新添的一张带围栏的大婴儿床。
林寒松满脸自豪地展示:“你看,这围栏的一边可以?拆卸,拆下来就能和咱们的大床并在一起,中间还有?个卡扣,放块木板又?能把婴儿床隔成两半,都能满足需求。”
“这么厉害?我记得你刚开始连锯木头都锯不好呢。”江甜果刮目相看。
“嘿嘿,这是我琢磨出来的点?子,再加上?后勤处兄弟们帮忙,才做成了。”
行吧,怪不得这个月他的烟钱报了那么多,还以?为是想攒私房钱,或者心里烦闷抽得多,原来是拿去?做人情了。
“床做得不错,明天批给你十块钱,买点?酒菜,带过去?谢谢人家。”
“谢谢媳妇!”林寒松眉开眼笑,双手接过钱,又?从身后拿出两个模样?不太好看的拨浪鼓,“这是我自己做的,虽然丑了点?,不过我都磨得很光滑,不会伤到孩子。”
虽然样?子确实不太美观,但?处处透着用心。她笑着让林寒松把拨浪鼓装饰在床边,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。
没有?课程教学任务的工作,比江甜果预想中还要?轻松惬意。她甚至连每天去?学校打?卡都省了,每周只需抽出两三天时间,参加教学工作会议,检查一下老?师们的教案,日子过得轻松又?省心。
十月悄然而至,江甜果正坐在屋内,专心致志地手写教辅资料。
钱改凤一进门,便迫不及待地宣布个消息,“刘老?师生?啦!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江甜果放下手中的笔,转动了一下有?些发酸的脖子。
“昨天半夜。她男人来食堂打?饭的时候碰上?的,跟我唠了几句。”
“男孩还是女?孩呀?”
“是个女?孩。”
刘老?师头胎是个男孩,如今儿女?双全,确实是一件大喜事。等林寒松回来,她让把贺礼捎过去?,道一声恭喜。
林寒松此?前几乎没有?接触过新生?儿,这次去?送礼时,好奇心作祟,不仅轻轻掀开襁褓瞧了瞧,还小心翼翼地伸手抱了抱。
刚出生?的小姑娘软乎乎的,像一团轻柔的云朵,他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,生?怕动作重了给孩子伤着。
从刘家回来后,江甜果问他,刘老?师家孩子的名字叫啥。林寒松这才一拍脑门,懊恼自己忙前忙后,竟然把这么重要?的事儿给忘了。
他先说,刘老?师家的闺女?取名叫庆兰,一来是因为在国庆节出生?,二来这个名字里也藏着为人父母的巧思,寓意美好。
说完,他便兴致勃勃地和江甜果商量起自家孩子的名字:“要?是男孩,取个单字,叫江海怎么样??要?不叫山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