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着风险帮了他一把,但问过之后才知?道并非如此,也不是任何他能想到的援助对象。

所有人都大吃一惊,说动吴勇的这个人,竟然是他的妻子?江甜果。

他不知?道她是怎么?做到的,只是担心?她是否会?因此受委屈或受伤。

江甜果自然不会?告诉他实情,只是随意摆了摆手,说是因为自己?和吴勇投缘,于是多聊了两句,谁知?道瞎猫碰上死耗子?,他居然愿意来。

听起来就很扯淡,而且吴勇又不是傻子?,不是做慈善的。他怎么?会?冒着得罪师政委的风险去翻对自己?来说不痛不痒的口供。

可?惜的是他不能追问,追问了江甜果也不会?告诉他。

他能做的就是把怀中人往身后带了带,搂得更紧了些。

林寒松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,默默在心?底说,“会?好的,已经在变好了。他往后再也不会?让江甜果为他作难了。”

停职的这段日子?,正如林寒松所说,生活安定了下?来。不,岂止是安定,换个形容词,简直就像是提前步入了老年?生活,而且他适应得相当不错。

江甜果看着他每天一大早起床,先去供销社买菜回来,然后熟练地洗菜、做菜。遇到不会?的,就虚心?向在一旁打下?手的陈阿婆请教,学会?后也能把菜烧得火候恰到好处。

吃完饭,他又主动承担起刷碗的任务,然后根据天气情况,拉着江甜果出门溜达两圈。下?午则利用空闲时间,发展自己?的新爱好做木匠活。

是的,某一天江甜果下?班回家,看到屋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材边角料和一堆木匠工具时,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
“你,这是怎么?回事?”

林寒松赶忙解释,说这算是他新发现的一点小爱好,要是江甜果不喜欢,他立刻就处理掉。

瞧瞧,她还?什么?都没说呢,这人就开始先发制人扮可?怜。要是真阻拦,那还?不得闹翻天。

于是,这人的爱好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开展起来了。

江甜果也算见识到了什么?叫真正的热爱。

林寒松每天把空余时间严格公平地分成两半,一半用来陪老婆,另一半用来摆弄木头?。

江甜果有兴趣的时候,也会?站在旁边看几眼,发现他在做椅子?。更神奇的是,没见他怎么?学过,居然还?做得有模有样?,看起来还?真有几分天赋。

江甜果看了几次后,就没怎么?关注了。

她自己?的工作,随着学校的复课,又一股脑地压了过来。

复课其实是好事,当初因为政治原因,人人自危,不得不停课,现在重新复课,也代表情况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