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害死第一任妻子的帮凶,逼走第二任妻子的恶人,葬送第三任妻子的从犯,他早就配不上军人这个称呼了。

赵营长又?在楼上站了好久,夜幕降临,蚊子倾巢而出,咬得人又?痛又?痒。

他回去,看?见?大儿子正踩着小凳子,站在水龙头下洗碗,小儿子则是笨拙地擦着桌子。

他长长的叹了口气,走过去和他们一起收拾好了家务,然后开始打包要寄回家的东西。

王璐的事件虽然没给他留上案底,但恶果却已经反噬。

参照以往的例子,他转业后起码能安排到当地市里的派出所混个所长当当,但这次给她安排的职位却只是公社派出所的普通公安。

不出意外的话,他这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……

都是他自己做的孽。

林寒松从天台回去的时候,江甜果还在一件件翻看?学?生们送来的东西,喜欢得不行。

钱改凤自然也来过,拿了几个鸡蛋,还有帮她鞣制好的兔皮。

干活利落的人真是样样都做得好,钱改凤不仅把兔肉做得好吃,兔皮也完整地剥了下来,再?用特殊的方法处理好,皮毛柔软不掉毛,可以用来缝制使用了。

这只兔子不大,所以围脖想不了,满打满算也就是做两个护膝,或者是两个手套。

江甜果好好比划了比划,最后决定把福气留给狗男人,给林寒松做一对护膝出来。

她招呼男人过来,让他把裤腿挽起来,拿着卷尺量出来几个尺寸,又?把兔皮放在膝盖上试了试大小。

“你留着做点?自己能用得到的。”林寒松说着要把腿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