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呼出一口气,勾住他要离开?的手,无比纯良地说,“你不让我抓,那你帮我轻轻挠挠,太?痒了。”

天地良心,她最开?始说的真是蚊子包痒,但不知?道咋回事?,那双大手就慢慢从蚊子包游移到了其他地方。

接下来就是干柴烈火,顺理成章。

按理说上次领回来的三个避孕套,早就该用完了,但偏偏能?林寒松每天都能?从小?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又一个。

箭在弦上时,江甜果?突然?想到这回事?,连忙把人按住,扑闪着大眼睛逼问,“这是哪来的,你不会背着我偷偷洗了重?复用吧……”

林寒松呼出一口灼热的气,太?阳穴突突的跳,红着眼拉开?抽屉,难以想象里面居然?藏着十来个小?铁盒。

“不是,哥们,你哪儿搞来的啊?”

这句话不等问出口,她的小?嘴就被人用力擢住,热烈地吻了上来,她控制不住从唇角溢出喘息,身子软成了一滩。
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转移注意?力很好抵抗了蚊子包带来的痒意?,折腾到最后,她几乎是沾床秒睡。

林寒松帮她擦洗好,掀开?凌乱的长发,看着她带着红晕的睡颜,这一刻,他心中?涌起说不出道不明的满足。

他把蚊子包上涂好药膏,揽着媳妇一起进入梦乡。

运动过后睡眠就是香,而且两?人也不是刚开?荤的时候了,最近做起来也有?个度,不会让她起来身上发虚。

江甜果?摸了摸胳膊上消下去不少的疙瘩,提上小?包去上班,食堂的八卦还?是昨天晚上王璐的事?,她就听着,也没掺和他们的热闹。

王姐倒是好几次都想跟她搭话,都被她不轻不重?的堵了回去。

江甜果?下了中?午班,在家休息呢,听见门响了几声,她打开?门一看,是钱改凤来了。

她把人让进来,谁想到对方根本没有?进来的意?思,身子进来了,眼睛却舍不得从外头挪开?,手也拦着门,大有?就站在这从头看到尾的架势。

得,原来是来看热闹的,因为赵营长家里来了不少士兵,进进出出的,看着架势好像是

“这是不是抄家呀?”钱改凤悄悄跟她咬耳朵。

江甜果?一把将她拉进来,又在她恋恋不舍的目光里把木门一下关紧。

“不清楚,可能?在搜查吧,咱部队里不兴抄家那一套。”江甜果?不太?关心,坐下来给她倒了杯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