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创业？”季姗惊讶地走到顾寒霜身边，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。

顾寒霜笑笑：“也没什么啦，我以前做记者去采访别人的时候，见过很多这样的场景的。”

她不过是有样学样。

接下来一连三天顾寒霜都在面试设计师。

等空闲下来以后，顾寒霜咬着嘴唇，还是决定和季姗聊聊：

“姗姗，我觉得我做这件事情太顺利了，你说，是不是有人在帮我？”

又是低价地皮，又是一大堆很有知名度的设计师来投简历。

季姗面色凝重：“我也有疑虑。所以霜霜，你觉得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