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哑谜,还在为刚刚薛止烨吃他唾液的事情而吃惊着。
薛止烨又饮下一口水:“这一段时间蓝泠身体状况不佳,本王怕伤到他,便也没有碰他,你因为生产的缘故,本王也无法用你的身体来克制体内的毒种。”
乔伊蹙起眉心,看向薛止烨:“你的意思可以用朕的唾液克制你身上的毒种?”
当然另一样被乔伊羞耻的省略了。
薛止烨不置可否:“这种法子,本王从中获取了刺激,比玩你有趣。”
“恶心,病态,不要脸。”乔伊红着脸骂道。
薛止烨摸了摸头上的簪子:“皇上再谩骂臣,臣便用头上的簪子,将皇上的舌头刺出比上次还多的血洞来。”
薛止烨什么残忍的事情都能做出来,乔伊静默了下来。
薛止烨视线扫去一旁的婴儿床中:“小野种呢?”
你是大野种,乔伊低头拢着前衣襟:“被奶娘抱走去洗澡了。”
薛止烨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天色:“都这般晚了,还洗澡?”
乔伊不着痕迹的将皇甫商珂给他帕子收了起来:“小婴儿不似大人,在裤兜里拉拉尿尿的,不勤洗着些,非但不舒服,有味道,娇嫩的皮肤上还会滋生尿诊,孩子遭罪。”
“你倒是个好爹爹。”薛止烨说道:“以后皇上对本王的孩子也要这般细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