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都不算是一个人。 当晚,他坐在房间里良久,第二天跟王冒说:“父亲,儿子想上京都求学。” 王冒没关注过这个儿子,觉得求学就求学吧,给了他几百两银子,“你去吧,有什么事情,就写信回来。” 王觓点头,当天下午便走了。走的时候没有仆人,没有镖队,只一人背着个行囊,买了一匹马,独自上京而去。 与此同时,他的嫡兄,已经被他家父亲用各种法子哄着去了招聘处应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