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知道自己被他带走了多远,说不定中间辗转了车辆,也或许是一路走偏路走到这荒无人烟的旧工厂。
要是自己被他强了,或者大卸八块埋到某个荒山野岭。
那家人就是找个上百年也不一定能找得到……
江念知越想越离谱。
生平头一次这么胆战心惊。
心脏狂跳着,江念知纳闷那人怎么还没回来,悄悄靠近了大铁门后,透过门轴缝隙望出去……
江念知看见了最惊悚的一幕!
已经被爆料死亡的季彬城,居然在吸烟!
江念知被风吹得眼睛干涩,费力眨眼缓了缓,又凑近缝隙望过去,突然就多了两个男人。
他们都是一身黑衣,江念知不知道绑自己的究竟是谁,不过回忆一下方才胁迫自己的人的身形……
前面这三人,一个胖一个瘦,胖的太矮,瘦的又太高,显然都不对。
要是他们只有三个人合作的话,就剩下一个是绑她的了。
季彬城。
江念知给自己打着气,她可不能死,她还没嫁给晏贺行,怎么能死?
她得想办法逃出去才行。
江念知第三次望过去,那三个说说笑笑,一块共食着什么东西。
他们吸的,应该不是烟。
季彬城点燃了一根长棍,从里面倒出了粉末,三个人围拢在一处,挡住了大风。
江念知看不到他们在干什么,却也发现了不对劲。
眼前的这个季彬城长得跟新闻里爆料的照片的确是很像,但她可以肯定,他绝对不会是季彬城。
会不会是季彬城的双胞胎哥哥?亦或是弟弟?
可江娇娇也从没提过什么孪生舅舅啊?
江念知很疑惑,眼前的三个人突然大喊大笑起来,以为他们就要进来了,吓得江念知腿软,心脏都要蹦出来了,靠住了墙壁,才堪堪稳住。
那三个人满足惬意地同时张开了双手,跟进行某种邪|教仪式一般挥舞双臂,大喊大叫。
寒风中,三个大男人开始转圈跑跳,江念知越看越惊悚。
这青天白日的,三个人干什么呢?立在原地召唤神兽?
江念知脑海中闪过一抹思绪,该不会是吸|毒吧?
江念知整个人都发着颤,趁着他们头脑还没有醒,她得赶紧跑才行。
撒了腿赶紧在工厂里四处转悠着,确认了没有小刀之类的东西,江念知急得浑身冒汗。
这可真是真正意义上的与时间赛跑了。
一般吸食了毒品,就容易上瘾,这三人表现出明显是长期吸食的反应,肯定是经常干这事。
江念知可不想被他们带着来一包,匆忙之间,江念知想起地上那个暖壶。
就在此时,心焦如焚的她口中感到异常的口渴,她想喝水……
完了。
江念知想起自己一出家门就昏厥的反应,她居然还那么兴奋自己睡着了还可以走路……
猪脑子!猪脑子!
江念知从来没有这么消极过,她一定也是被迫中毒了,她想喝水。
她跪在水壶边,费劲张大口用牙咬开水壶塞,里面还有大概两口的水,江念知得把手上的绳索解开才行。
左右环视,只有后面食品加工的机器上才会有锋利的地方。
江念知脚步不停,干渴的感觉令她浑身不安,喘气越来越急促,她不想死在这,她必须得跑。
好不容易找着一张机床,上面有生了锈、铁迹斑斑的竖立起来的一排刀面。
江念知狠了心,连滚带爬地蹭了上去,背后没有视线,只能费劲去够上面的刀面。
一下两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