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不好又爱争辩的女孩子。
晏贺行深谙其道,是因为家里爷爷经常告诫他:作为男人,就应该学会大度宽容,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是这么个道理。
想起在家里奶奶的唠叨,爷爷再怎么被奶奶说教,他也是点头应着的,还嘴也绝对不会超过三句。
晏贺行言传身教,在与江念知相处时,也时时刻刻照顾着她的情绪,从来不会主动提及让她生气难过的事情。
是以江念知总觉得跟晏贺行相处是一件随和自在的事情。
两人坐在车上,窗外黄色高大树木一颗颗划过,玻璃窗上留下绚烂光影。
江念知靠着车窗,心里焦急愈发:“我二伯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,我二伯母可怎么办……”
晏贺行抓着她的手,摸了摸:“别担心,肯定没事的。”
两人在田支家面前下了车,这是一栋独立小小的老房子,房屋外墙上长满了爬山虎,生机盎然。院子里有一颗大树,叶子掉光了,干枯的枝干挺立着,颇有威严,还挺像田老师平时在教室里皱起的眉峰。
在江宁能拥有一个小院一栋小房,实在是很奢侈的事情了。
江念知摁了门铃,拍了拍小院大门:“有人在家吗?”
“哐哐哐!”
“伯母!我来了!快开门”江念知扯着嗓子大喊着。
不多时,一个身材丰腴的女人,身上还围着围裙,站在院子里张望着:“哎哟念念!你怎么来了?不是在上课吗?”
短短半个小时,江念知居然跑家里来了,这可怎么好?二伯母擦了擦手,人来了也得让人家进来啊。
靠近了才发现江念知身边还有一人,伯母拉门的手顿了顿:“这是?”
江念知笑得贼兮兮的:“伯母,他是你侄女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