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凌乱,抬头露出的那张脸,不是谢妄又是谁?

看着一脸苍白仿佛被惨虐过的人,绵绵简直瞠目。

结舌了半天才喊出那句质问:“你你你、你这是怎么搞得呀!”

谢妄的脚步踉跄,他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,周身散发着极不安定的魔气。

那张妖冶艳丽的脸已经白得如同纸一般,连唇下的小痣都变得黯淡无光。

眼看这人血条下去大半,绵绵立马心急起来,而那受了伤的魔物却还在笑。

“被几只杂鬼偷袭了而已,还死不了。”

听听,这人受了伤还不忘怼她,怎么就不叫他痛晕过去呢?

绵绵气得想打人,但看着这人血糊糊的脆皮状,最终大度地选择无视。

她拧着秀气的眉头冲他喊:“你别在这儿逞强了,先过来我给你包扎一下。”

“怎么,虞小姐是怕我浑身的魔气把开阳宗的人引来吗?你大可把我放在这里自生自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