率疾速,仿若骤雨坠落湖心,层层涟漪激荡开;又似琴弦乍然撩动,奏响金戈铁马之声,锋芒交错,刀光剑影在瞬息间破空而出,掀起惊涛骇浪。

那股震颤自血脉深处蔓延,犹如潜伏已久的暗流终于决堤,一瞬间席卷四肢百骸,将她悉数卷入无可抗拒的涡流之中。

“唔嗯……”铃兰哭喘着。

她不是雌狐妖,膣道紧窒,哪里吃得消雄狐的情动。本来就疼,那肉棒抖动起来,是更疼了,可是疼痛之中,竟是生出了一股爽利。

溯洄小心翼翼凑近她颈子,齿尖轻轻地在她的颈背上划过,并未下力,但那铃兰的皮肤娇嫩如雪白瓷器,细致无瑕,微红印痕在那一瞬间绽放。

铃兰以为会感受到疼痛,未料那是一股甜美麻痺感,如潮水浸淫。

快意悄悄滋生,她的呼吸随之变得急促,溯洄的嘴唇轻触她的肌肤,挑动着她隐秘的渴望。

“唔嗯……”铃兰无意识弓起腰肢,两人小腹本贴在一块,如今更是紧紧相抵,他的体温传来,与她交融。

“别哭。”溯洄低喟了声,湿润的舌头扫过了铃兰眼角,她有些讶然的望向溯洄。

显然,他是想要让她好受一些。铃兰怔怔地望着他,眼底氤氲着未散的惊愕与无措。

他们凑得太近,她可以看清溯洄此时的模样,他低垂着眼长睫微颤,根根分明,红眸里头荡漾着温情。

连自溯洄己都未曾察觉,这一举动有多么温柔。他的舌尖反覆轻扫过她的眼角,那份温热带着湿润的安抚意味,却也带着一种本能的依恋,仿佛是在抚平她心头的波澜。

他不懂如何安慰,只是下意识地学着幼时的记忆,学着父母给他理毛的动作,用最本能的方式去安抚她、贴近她。

天狐一族雄狐占有欲太强,幼狐第一次发情就会被赶离父母身边,连他自己都忘了这份温情,却在此时体现。

铃兰心尖微颤。

他情意真挚,竟生出无可言说的亲近。

肌肤相贴或许算不得什么,可无声无息间,连心的距离都被拉近几许,像是某种无法抗衡之牵引,将她困在这场混乱中。

明明是他迫得她,是他夺走了她的贞洁,擅自入侵她身体,对她做了不可饶恕之恶事。

可她此时虽羞恼,却竟是无法全心全意恨他,她的身子被他燃起欲求不说,还逐渐习惯他的存在。

这样的感觉太复杂,铃兰不想,也没办法深思细想。

此刻那九条大尾巴,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扫动,缠住了她乳尖,摩挲着她花核,再加上一双大掌在她身上摩挲,燎原之火无所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