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所及之处,都是无法言说的麻痒,相较于梦境,更加真实,真实到令人害怕。

“天狐大人,求求你,我不是故意打扰您的!放我走吧……”铃兰期期艾艾的开口求情,挣扎、咒骂都无效,最后她选择哀求。

铃兰是师门中最小的一个,又是个女孩儿,师门中的师尊,乃至于师兄们都很疼爱她,平时她还会加上搓搓手的小模样来乞求放过,不过如今双手被缚,只能用那小眼神,表现出楚楚可怜的一面。

“可真是能屈能伸。”溯洄心想,在心里轻哧了一声。

他并不吃铃兰这一套,他不是怜香惜玉的,她的乞求甚至意外激发蛰伏在他心底的欲念。

他想要进入她的体内,想要在她身上宣泄那种无法言喻的恶火。

下腹烧灼,他想要她,现在立刻就要。

毛茸茸的尾巴能够自由自在的转换粗细,如今内尾巴变细,如同银白细绳,将她双乳绑得高耸。

两挑腿各被一条尾拉开,少了布料遮挡,娇柔身躯完全在溯洄眼前敞开,女孩儿家私密的风景一览无遗。

高耸的胸部白皙弹润,因为羞赧,白中透了粉,胸前的蓓蕾当真诱人,溯洄的尾巴尖短端缠住了乳蕊,在上面搔弄着。

“唔嗯……”一声闷哼逸出齿间,锐利的快意宛如江潮拍岸,瞬息之间直冲脑门。

铃兰眼前陡然一片昏花,四周景物如水墨般晕染开来,她死死咬住下唇,强忍住将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声,娇俏面容上痛楚与愉悦交织,宛若冰火两重天。

那既倔强又脆弱的神情,竟令溯洄一时间看得失了神,“好生滑稽的表情……”他心中暗忖,却发现这念头方才萌生,便被一丝无名的暖意侵袭心头,“好可爱……”这个念头甫出现,便令他怔了一瞬,随即在心中嗤笑,嘲弄自己可笑。

他垂眸,看着尾指上的红绳。

都是“祂”在作祟。

他历经千年,见过无数风华绝代之人,天仙女妖,乃至魔族之女,皆是人间难寻的绝色,却无一能让他动心。而眼前的这个凡人雌性,偏偏以这般狼狈的模样,牵引他的心绪。

有无数次,他想要收紧尾巴,将铃兰扼死,可每当柔软的狐尾触及她的肌肤时,那股杀意便消散得无影无踪,只余下难以名状的渴望在他胸臆间氤氲弥漫。

“那里不行,不行!”天尾来到光裸的牝户上头,那是女孩家最私密之处,就连她自己,都只有在客栈那一夜,情难自禁触碰过一回。

“你分明渴求,何须抗拒?”溯洄没有开口,不过他的声音却直接穿透铃兰的灵识,清晰地在她脑海响起,声若幽竹风穿,清冷如月,却藏了烈酒余香那般醉人。

他如此肆无忌惮的入侵,令铃兰浑身战栗,她的手指微微蜷缩,指甲深陷掌心,两人之间的悬殊,宛若鹰雀之别,她如砧板上的鱼肉,任由他处置。

“那一夜你分明主动抱住了我,你可知,你湿得一塌糊涂?”铃兰的身子倏然倾斜,她的双腿被分得大开,露出无毛牝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