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绒尾,中间的阻隔若有似无。

小腹之间有些酸胀,两腿之间湿润,花穴流淌出了春潺,透过薄如蝉翼的布料,沾湿了溯洄的天尾。

溯洄本就已经濒临失控,如今脑中更是轰然作响。

天尾非常敏感,是天狐的第六感,他可以品出她的温度、她的气味、她的情动,他想要她,天尾也想要她,想要插进她的体内……想要……

在此时此刻,所有的挣扎都被原始欲望压制。

“不、不可以……”耳边传来铃兰抗拒的声音,溯洄眉心几不可察的蹙起。

溯洄这时才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了他眼前的小雌性。

他的雌性。

居然想拒绝他?

有未婚夫婿?

那又怎么了……

就算了有夫婿,都不能阻止牠!

四条尾巴揪着她四肢,一条尾巴钻了她裙底,其余四条,如今因为恼怒,在他身后轻轻甩动,表示不虞。

天尾摩挲之势愈发急切,铃兰仅余的理智如风中残烛,随时可能熄灭,但她终究不是任人鱼肉之辈。

那份被压制的倔强,在身陷囹圄之时反而愈发炽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