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珩意识到对方窘迫的时候,身下的人儿已经羞得满面通红。

苦笑不已,他已经竭尽所能地在克制,努力让自己做个正人君子,可身体......

季谦珩自己也觉得尴尬,清了清嗓子想解释,可怀中的人儿一番挣扎之后,睡衣的肩带自此滑落,露出了大片的肌肤和春光。

“卿禾......”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,炽烈而渴望,因欲望的叫嚣而微微沙哑的嗓子,让彼此都明白,接下来很可能会发生些什么。

冷卿禾强装着镇定,“季谦珩,你......”

她想让他马上出去,离开房间,哪怕是离她远远的,也好过眼下这样......

“可以吗?”季谦珩翻身而上,强迫身下的人与之相对。

羞耻感取代了怒火,身下的人变得支支吾吾:“你,你......不可以。”

“晚了。”

来不及再次出口,唇已被堵住,辗转反复间悄然探入,让反抗的人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,软弱无骨地任其为所欲为。

手不自觉地探入,顺着白皙光滑的肌肤滑动,指尖流淌的温情,点燃了全身的每一处。

挣扎变成了无力地攀附,寻求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男人的衣服,所有的理智轰然倒塌,冷卿禾的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。

温柔又占有欲极强的亲吻,宣誓般地占有着每一处,撩拨着彼此的欲望,几乎要决堤之时突然停了下来。

季谦珩忍着身体的疼痛,一脸的哭笑不得。

额头上渗出点滴的汗珠,冷卿禾微喘着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她别开脸去:“我,我说了,不......可以的。”

原来她说的不可以,是指身体的不方便,而不是......

翻身到另一边,做了好几次的深呼吸,浑身的燥热依旧不散,无奈之下,季谦珩快速地下床,奔去了卫生间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