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顺手带上了房门。
人走光后,姜岁欢的言语也是不再遮掩。
“你拿什么同子烈比,你连他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。”
“我还以为三日不见,你来找我作甚,原来……嗬啊…就是来恶…心我的。”
姜岁欢人都被压在了窗侧的边榻之下,那张嘴还是硬如铁石。
“恶心到我,看见你就……吃……不下饭。”
男人终于再听不下去她对自己的羞辱,直接用唇舌封住她那张气人的小嘴。
一手缚住她两只手腕,一手重重的掐住少女的细腰。
他喘着气逗弄着她的小舌。上一瞬还轻轻含舔,下一瞬就重重碾咬。
最后愈发粗暴狂戾,似在发泄心中火气。
姜岁欢被他吮的头皮发麻,又一次几近断气。
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洇满眼眶,却腾不出手打他。
“卿卿真是偏心。”
“看来,有些规矩,还得再好好教教你。”
男人的嗓音暗哑中带着几分欲气。
姜岁欢趁着薛适说话的间隙,大口喘息。胸脯上下剧烈起伏着。
泪珠子也在动作下,顺着涨红的小脸滑落。
饶她想破脑袋,也没想到最后竟又是这种罚法。
薛适眯着看她。
此刻的少女,就如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粉面娇花,让人忍不住折下。
明明是他亲手催熟的珍宝,却几次三番的想跟着旁人跑,嘴上说出来话也一句比一句恼人。
他刚因交吻回拢了一些的理智,又瞬间崩塌。
天知道他有多嫉妒。
有多少次,他在人前都根本装不下去了。
心里有个声音在同他说:吃了她吧,吃下她,她就只属于你一个人了。
你的筹谋和等待,她根本就不领情。
既然这样,还不如拿握些实质性的东西在手里。
男人瞳孔骤然收缩着,他若疯魔般,曲膝顶开双腿。
姜岁欢伏在塌边,因着他的动作而浑身颤栗。
在察觉到他想做什么后,彻底慌了。
“薛适你清醒些,现下还是白日。”
“你既已找到孟小姐
,为何还不放过我。”
“我瞧那孟小姐也是对你有意的,你便是这么报答你的恩人的吗?”
男人最喜看姜岁欢无力挣扎的样子。
每每她扭着腰身反抗,就有一股麻痒之感,顺着他的下腹而上。
他对这滋味,很是上瘾。
男人的大掌已然探入层叠的衣物之中,他轻啃着少女的雪颈,似是诚心同她讨教,“有她,与同时有你,冲突吗?”
姜岁欢逐渐失力瘫软,小手攥握成拳,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去推他。
却被男人的大手顶开五指,暧昧的交紧缠握。
指尖在触到温热的皮肤后,他喉结轻滚,眸光逐渐涣散晕开。
“你是要我一辈子都见不得光……唔”
姜岁欢不受控地弓着上身,企图用话语唤回他的理智。
可后面的话却全被他衔入口中。
但好歹,薛时那只不规矩的手,终是停了下来。
唇舌相缠间,姜岁欢除了伏在他身上呜咽啜泣,便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。
不知多了多久。
薛适终于抬头,忍下将她撕咬吞吃的冲动口,舔着她的耳垂自我安慰。
“罢了,我同他计较什么,他见过你在我身下的这副潺靡模样吗?”
男人说了些什么话,姜岁欢早就无力去细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