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适轻笑一声,抬起她的头,指节抚过她的眉骨,“我何时说过要将你换给旁人?”

她扭头,避开他的灼热目光,“您自个儿心里门清。”

薛适:“……赵随,我自然会让他受到该有的惩罚。只是不在人前,也不是现在。”

姜岁欢捏了捏衣摆,显然对他那番说辞并不认同,只当他是在哄自己。

便敷衍回道,“那岁欢就先行谢过了。”

薛适倾身过来,扳过少女的肩骨,让她正对着自己,“你不信我,却信他?”

“我只知今日是他帮了我。”

这时,车架猛的一晃,姜岁欢一时不稳,被一头甩进男人怀里。

薛适顺势压住她的背脊,不想让她起身。

姜岁欢心中正烦,撑着手掌大力将人推开。

一时用力过猛,直接将人推到了轿壁之上。

沉默对视间,她也不想讲究什么身份礼法了,只想快些将人赶走。

“大公子还是快从这座车架上下去吧,佳人在前,还是不要做出些引人误解的举措来。”

薛适看着她,叹了口气。

伸手从袖中取出一罐膏药,撩开姜岁欢的袖口,细细在她被赵随抓伤处涂抹,状似不经意般问道,“你在意我同孟小姐的关系?”

姜岁欢看着霜白的膏药在腕间红痕处化开,隐入。心中总算是平静了几分。

她带着几分不解回问,“我该在意吗?”

她是真的不明白薛适为什么要这么问她。

她在意或不在意,能改变什么吗?

薛适定眼瞧了她很久,终是发出了今日的第一声笑。

“卿卿怨怪我时候的样子,看得我这处绷得厉害。”

说罢,他勾带着她的小手,就朝自己硬挺的下腹处伸。

指尖刚触及到那块薄肌,姜岁欢就吓得抽回了手。

“……”

“你无耻。”

话语间,她因为过于慌张而被腔内的涎水呛住,开始轻咳起来。

薛适心情颇佳地仰起下颌,露出颊侧那抹利落的线条。

他将手肘懒散的撑在轿窗边上,用气音朝她道,“好卿卿,亲亲我。”

整个人的显得禁欲之中又带着些涩气。

堪称复杂又放浪。

姜岁欢被他口中“轻轻亲亲”的念叨的一个头两个大,根本听不清他话的意思,只一味的推搡着他,欲将他赶下车去。

但最终,不过徒劳。

还是被男人的长臂揽入怀中。

掐着她的腰窝索吻。

她被薛适按的全身瘫软,只能依附在男人怀中,被迫仰起细白脖颈承吻。

薛适缠磨着她,将她抵在轿壁上,含糊粘腻道,“若是今日你跟他走了,我一定会疯。“

姜岁欢被他磨得实在难受,借力勾着他的颈子,想用小舌将他抵出去。

她费了好久才找到机会喘气,周身湿漉漉地对着嗔怪,“大公子……别这样……对我。”

“说,你不会再同他走。”男人眼底黑欲更盛。

他低头,去咬她胸前的襟带。

湿热之感顺着衣料导入她的皮肤。

她实在怕他会在车上犯浑,只得顺着他的意思道,“我不走……不会同他走……”

男人满意于她的妥协,轻嘬了下她胸前那颗朱红小痣,才将她衣襟合拢。

待她回过神后,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薛适抱坐在他的怀中。

“起身,已经到了。”他轻拍了下她的臀,语气中带着些许调笑。

姜岁欢的小脸瞬时间涨的更红,抬手不轻不重地捶了他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