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软倒在桶壁上不说话,他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脸,“嗯?回话。”

眼见人还是不动弹。

他终于大发慈悲,一手扶住她的肩,一手跨过她的一双腿骨,将人从浴桶中横抱了出来,放置在床榻上。

两个人都湿淋淋的,身上滴答坠落的水珠立刻浸湿了床榻。

将人安置完后。

薛适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来回扫视,直白地盯着她单薄湿润衣物下的玲珑曲线看。

最后又停在她湿濡鬓发间插着的那根红豆排簪。

男人皱着眉轻“啧”一声,弯腰,将那根碍眼的簪子取下。

他捏着簪身,于双指间左右滚动了两圈,最后看着簪身上的那串红豆,不知想到了什么。

鼻间滚出一声轻哂,他将簪子朝身后轻轻一抛。

下一瞬,银簪便磕碰至柜木之上,打了个转后,又掉落在木板之间,临了还上下弹动了两响。

原本迷迷糊糊躺卧在榻上的姜岁欢,似是对这簪子的落地声,一下有了反应。

她艰难地侧过身,滚动着眼仁,循着声音找到了簪子的方位,口中喃喃,“不……子烈……不行的。”

这样子,看着是真的醉大了。

竟当着薛适的面,对着跟簪子叫出了这银簪背后之人的名字。

恍怳间,她竟摇摇摆摆地滚下了榻,趴伏在地上,欲爬过去捡。

姜岁欢浑身无力,只能依靠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,撑着上臂,朝簪子的方向爬。

可还没爬出几寸,拖曳在地上的衣摆就被薛适踩住,“不许去。”

男人强压下腹中的妒火,调整了几许呼吸,才道,“现在,回到榻上去。”

听到这语气不善的命令,姜岁欢懵懵懂懂的抬起头,目光迷离地朝着男人倔强地回了句,“不。”

男人摩梭着指腹,双指之间似乎还残留着银簪的余温。

他不怒反笑,盯着少女的背脊后方的那弯曲线,嗤声道,“原来,你喜欢在这处。做。”

做什么?

少女抬起湿浊的眼,不明所以地看他。

男人

俯下身,双肘撑在她身子两侧,轻舔着她的耳垂,“你马上便会明白我的意思了。”

就在她慌乱躲闪之际,他一只大掌制住她的双腕,向后一扯。另一手则粗鲁的抬起她的下颌。

宽大的房间内立刻传来水液交缠的声响。

姜岁欢趴在地上,被迫抬头,姿势怪异地承受着男人的怒火与欲望。

唇齿交缠间,涎液止不住沿着她的嘴角而下,一滴一滴地掉在地板上,汇成一小摊黏稠水渍。

她快死了,快被他吸食到萎顿枯竭。

在她快要窒息前,薛适放开了她。

两端二人舌根处牵着的一抹银丝,随着动作被无限拉长,涩气满满。

男人将头耷拉在少女颈边,轻轻啃咬。喘着粗气蹭她,“好欢欢,握紧了。”

姜岁欢被迫用双手圈住他,被他带着上下动作。

薛适猝不及防舒爽到仰头,眼眸似醉酒般被醺染至煞红,声音也俨然变了调。

“欢欢,唤我,唤我的名字。”他向她索求。

她含混不清的应他,“大公子......”

“错了。”

“薛…大人……”

“还是不对。”男人惩罚般地用齿畔扎她。

姜岁欢只觉自己脑中一团糨糊。

最后无意识地唤了声,“阿郎……唔。”

“郎”字还未念完,剩下的音节,皆被男人含入嘴中。

直到最后,一朵又一朵津润的荼白野栀在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