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仍眨也不眨。

“我虽不知这段时间你到底在折腾什么,但孩子,那都是各人的命数。

你又何苦为了旁人折磨自己。”

陆曼用帕子沾了点水渍抹在她嘴边,润润她干涩的唇。

“我也不知我为何要这般,或许我这条命就该赔给他吧。”

姜岁欢苦笑两声,闭上眼。

只觉得身子一直在向下坠落,似是不过多时便能达至阿鼻地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