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无所谓地摆摆手,将纱幔垂下,“除了你,还有谁会害我。”
男人笑地冽冽。
他掀开帐幔将人拉起,“姜岁欢……你还真是,好赖不分啊。”
而少女在见到薛适后,身上那仅存的一点警觉也都被醉意冲淡了。
她将侧颊埋于男人熏过沉水香的衣袍中,樱唇微张着吐息道,“好热……你帮帮我……”
蹭动间,薄肩半漏,浅藕色的寝衣系带松了大半。
“你确定?”
男人喉结重滚,声线逐渐低哑。
此刻的少女早被药力与酒力交织着侵蚀了大脑,一切行为皆被慾念所驱。
“好阿郎,阿郎对欢欢最好了。”
姜岁欢一个猛扑,潮红着脸将人压在身下。
铺天盖地的凉意袭来,少女舒服地蹭着那舒凉的温度,唇畔不时溢出两声细碎嘤咛。
她循着记忆覆上男人的温凉唇瓣,咬着他的嘴巴缠磨。
“欢欢……不可……”
薛适虽被她笨拙的小舌挑得呼吸粗重,燥热不已。
但他仍保持着几分理智,不欲趁人之危。
姜岁欢中了烈□□药,头脑尚不清醒。
二人关系本就到了冰点,若他再乘危而利,怕真要被她恨透,再无转圜之地。
可完全迷醉的姜岁欢哪管他想了什么。
一听自己被他拒绝,立马哭丧着脸扒开男人的外衫与中衣,呜咽道,“骗子,上月在樊楼还猴急得跟什么似的,这会儿倒扮起圣贤模样了。”
一提到樊楼,那些不好的记忆也随之而上,少女泪水顿涌,“呜呜……你坏死了……”
薛适
哭笑不得,“亲也亲了,摸也摸了,我又哪里惹你不快了?”
不问还好,这一问姜岁欢哭得更凶了,“你为何……那日在樊楼,究竟为何要当众……辱我……你知不知道你每个字都若利刃般扎在我心头之上?你究竟为何……呜呜呜”
男人脸上笑意骤僵,漆黑的眸子闪烁着几丝不易察觉的晦涩,“樊楼那日是我情急失措、狂悖无状。那时......我真的太嫉妒了,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,你已经跟着张择端走了……”
“是我错的太过。”
“莫再哭了,你打我一顿,好么?”
少女薄肩微颤,继续闷声呜咽,“都怪你,呜……现在张公子也不要我了。今日流曲宴上,他一直躲我,正眼都不敢瞧我一下。”
“薛适……你实话告诉我,我是不是要被官家和干娘娘送去和亲了?”
“…我要去和亲了,你这下如意了吧。”
薛适:“……”
男人张阖着干涩的唇,正欲同她解释,却机警察觉到门外异动。
木门未完全阖上的缝隙处,有道人影闪过。
薛适狭眸微挑,敛目思忖。
随后,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,俯身衔唇而下。
“唔……”姜岁欢挣扎着轻吟。
他舔咬着少女的丹唇给她渡气。
随后强势地在檀口内攻城略地,侵占着每一寸缝隙,研磨着每一处腔肉。
少女不过片刻便失去了理智,跟随男人的节奏沉浮。
......
门外。
闻讯而来的张择端,自门中细缝处窥见一只纤白的皓腕自翻飞帐幔中垂落。
又随着床榻摆动节奏有规律地轻晃着。
守在门口的陆元睇了呆愣的少年郎一眼。
最后不动声色地挡在门缝前,似笑非笑地朝来人道,“张郎君,接下来的…再看就不礼貌了吧。”
微开门缝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