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顿时心里一惊,看向了来人。
谢彦逍何时进来的,她怎么一点声响都没听到,春杏也没报。
“哪个字不认识,不如为夫教你。”说着话,谢彦逍又凑近了些。
苏云遥呼吸顿时一滞。谢彦逍满身的酒气,但是脸色苍白,一看便知喝多了酒。夫妻数载,她对他很是了解,他只有在心情极好时才会饮酒,而他喝多了酒不像旁人一般脸色涨红,而是喝得越多脸色越白。
可见今日发生了一件令他非常开心的事情。
但这件事情定不是曹氏吃瘪,毕竟他向来不把内宅的事情放在心上,定是外头发生了什么事。
谢彦逍指著书上的字,说道:“这个字念耒(磊),这个念耜(四),耒耜,就是翻整土地时用的农具。”
说完,谢彦逍看向了苏云遥。
恰好苏云遥也朝着他看了过来。
她忽而记起成亲的第六年谢彦逍也曾这般教过她识字,两个人也有过两年亲密的时光。只是那时他越来越忙,十天半个月不着家,也不向她解释什么,独留她一个人在府中。怀了身孕后,她心里就越发难受了。
身侧隐隐传来香气,有些像桂花,又不太像,没有那般浓郁。丝丝缕缕的,沁人心脾。看着苏云遥这一双如被湖水洗过的清澈眼眸,想到新婚夜,谢彦逍喉结微动。
下一瞬,苏云遥就被人打横抱起,朝着床边走去。
接着,整个人被压在了床上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