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担架抬了出来,栗软和闫英两人都沉默了。

他们久久回不过神,气氛安静凝滞。

良久,闫英才哑着嗓音,“它…变厉害了,怎么会这样?”

栗软脸色发白,“不知道……你说,会不会跟这场婚礼有关?”其实他更想说,会不会跟闫英有关,毕竟闫英最近的身体,恢复的奇迹一般的快。

闫英想否认,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这个口。

栗软比他镇定些,很快调整好状态,“拜堂仪式是不是定在了晚上八点?”

闫英恍惚点头,“好像是。”

“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我感觉,今晚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