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,”栗软想都没想就回答。

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吧。

晏司溟握住方向盘的手一紧,矜冷的眉眼顷刻间又变得高深莫测了起来,“我是你什么人?”

栗软唇珠微颤,忍着羞意将那个字说出口,“你是,老公。”

“谁对你好?”

漫不经心的口吻多了番不易察觉的挑逗。

栗软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,粉晕从颊边蔓延到了耳朵、颈侧,“老公对我最好。”

晏司溟忽然有种莫大的满足,心情格外愉悦的将他带到了商场。

“你的几件衣服已经旧了。”

栗软:“还能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