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就是爆发的莫名其妙。

瓶子里积攒够了失望,再容纳不下分毫就是爆发的时候。

栗软眼神尽是冰冷厌恶,“既然那么厌恶我,当初又为什么要把我接回来?”

“言语讽刺、冷暴力、排挤、被厌恶的对待,这样的家庭我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,你们真让我恶心。”

这些话说出来,栗软心里最后一分对这个家庭的期许眷恋也消失了,他上楼拿好自己的身份证与攒的钱,直接转身离开。

冬日的夜黑暗来临的很快。

栗软走在路灯下,吹了阵冷风才冷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