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就可以跟别的男人全套,不肯跟我?”

“温苒,我才是你老公。”他又一次重复。

“……”

温苒头皮发麻,她懂了,他在报复,报复她的背叛。

周聿桁咬住她的肩带,像剥开一颗嫩白鸡蛋,将肩带咬开,一只手伸进水里,手指摸到她的牛仔裤扣子,轻而易举地打开。

温苒一愣,刚要更剧烈地挣扎,男人低头,胸前传来一阵酥麻。

一股不可言喻的感觉从胸口蔓延至四肢百骸,温苒不禁在水里颤了下,人有几秒是空白的。

她恨透了此刻的自己。

怎么能这样,明明抵触,却又无法控制渴望,她懊恼又唾弃这样的自己,她想推开他,欲望却又支配她的神经。

来来回回的拉扯让她全面崩盘,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
“没有……没有全套……”

周聿桁顿住。

他慢慢撑起手臂看身下的女人。

头发已经大部分浸湿,贴在莹润瓷白的小脸上,脸上都是水,粼粼闪着光,分不清是水还是泪。

看着看着,他突然俯身吻下去,吻到咸涩的眼泪,很多眼泪。

她在哭。

哭得满脸是泪。

他把她逼哭了。

像一个凌空巴掌扇过来,抽得周聿桁理智回归。

他松开她,走出浴缸,哗啦带起一身水。

男人抬手拿下浴巾放到一旁,把她抱出来放到厚实暖和的浴巾上,包住,再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干净的洗手台上。

温苒回神的第一反应就是抬手给了他一巴掌。

周聿桁双手撑在她两侧,被打得微微偏头,转回来低笑了声:“打对称了。”

在浴缸里打的是左脸,现在打的是右脸。

温苒裹着浴巾,眼睛像兔子一样红:“畜生,你这是强奸。”

周聿桁视线从她未包裹严实的白皙锁骨滑过:“没进去就不算强奸。”

“强奸未遂也是罪。”

“行吧,你收拾干净报警抓我。”周聿桁直起身,又抓了块浴巾盖她身上,“动作快点,别感冒生病,你有体力才能跟我耗。”

说完出去了。

温苒等了一会儿,确定这畜生没有使诈才跳下洗手台。

下来的时候差点腿软跪地上。

刺激过后的余韵还未完全消失,她扶着洗手台缓了会儿才反锁门,开始收拾。

温苒衣服被某个畜生扯得稀巴烂没法穿了,牛仔裤也湿透了,手机泡在水里太久开不了机,没办法,她只能暂时穿酒店的浴袍。

从浴室出来,对上客厅同样穿浴袍的某个畜生。

畜生洗得神清气爽,穿着黑色浴袍靠着酒柜,手里端一杯红酒,比例优越的身材配上他那张女娲精心雕琢的脸,站那像一幅高级海报。

两人一个白浴袍,一个黑浴袍,隔着静谧空气相望。

周聿桁视线从上到下打量,又转回她被热气蒸腾得红润的脸上,眉尾浪荡一挑:“洗这么久,不会是意犹未尽自己还手动了一下吧。”

温苒抓过旁边立柜的纸巾盒就砸过去。

“咚”的一声,不是纸巾盒砸到东西,是窗外的动静。

温苒这才发现,外面风声呼呼,即使有抗台风一级的系统窗挡着,还是能听到外面的动静,落地窗那边甚至能感觉轻微的震动。

“台风来了。”周聿桁一副蛮可惜但又无比欠揍的口吻,“怎么办呢,这会儿报警估计警察都没办法来。”

温苒折回浴室,把被毛巾包裹的手机拿出来,尝试开机。

尝试失败。

周聿桁慢条斯理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