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姨说,“没蛐蛐您,知道你想孩子想得紧,但这孩子真不是少爷的。”
“赌十包辣条。”周奶奶就没这么肯定过,“这孩子就是聿珩的,你们不信算了,我自己打电话给聿珩。”
赵姨无奈,也没拦着,随她去了,如今老夫人什么都得顺着她来,不然闹起来要命。
今天也是她闹着在家里无聊,没办法才带到松湖公园来的,保镖都跟了四个来,就怕有什么突发情况。
周聿珩刚骂完一波人,口干舌燥,郁结不顺,最近好像都是这样,看谁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。
看到来电号码,他脾气往回收了收,现在家里老太太就是天,她要闹起来,老爷子都要蹲下来给她骑马马,上次骑马老爷子就闪了腰,养了一个月才好。
“亲爱的齐女士,怎么想到给您孙子打电话了。”
“谁跟你嬉皮笑脸。”周奶奶难得严肃,“有正事跟你说。”
周奶奶已经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,仿佛她还是以前那个没患老年痴呆,说一不二的飒爽老太太,周聿珩不由得坐直身子:“您说。”
“我今天碰见……”
周奶奶突然卡壳,然后赵姨看她的神情从严肃无缝变成空白,大脑空空的那种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