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舒意一本正经的瞎说。

江漾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,“好,那我们在外面坐会吧。”

她很安静的坐在椅子的角落处,一头黑发散落下来,她抬起手勾在耳后。

温舒意盯着她看,抿了抿唇,看江漾这个样子,心里紧了紧,她要是清醒过来,看见叶徒深还会是这般模样吗?

她坐到江漾身边,“漾漾,你觉得里面那个人,很喜欢吗?”

一提到“沈哥”,江漾唇角立马勾起,语气坚定的说道,“喜欢的。”

这辈子除了沈崇安,没喜欢过别人,怎么不算喜欢呢?

他眼里冒着星星,全是对男人的爱意。

“那那万一他不……”

说到这里,温舒意到底没忍心告诉她真实情况。

江漾挑起眉问他,“他不什么?”

“没事,我就随便说说,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。”

温舒意笑了笑,把话题错了过去,“对了,我前两天还看见一个案子,我跟你讲啊……”

病房内,叶徒深垂着眸,脸色苍白着,他视线始终望向门外,注意力完全不在房间里这几个人身上。

司徒舜扯了扯唇,讽刺开口道,“要不把江漾给你叫进来?我们几个再出去,多等一会。”

叶徒深抽回了视线,“不用,最近发生了什么事,你们有做什么手段?”

司徒舜直接坐在一边的沙发上,冷不丁的开口,“你外甥死了。”

叶徒深表情很淡,并没有哀伤,他死正常,如果他不死的话,那现在死的人应该是他了。

司徒舜蹙眉看向他,“你不心疼?”

“不心疼,人各有命。”

叶徒深语气冷淡,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
“他心疼个屁,叶梁就那命,就算给他换了个心脏,最多也就五年。”陈塘轻嗤了声,“短命鬼。”

“好了,别说那些没用的,说点正事。”楚然东把话扯了回来,“你公司我跟陈塘的股份占大权,局都布的差不多了,就差收网了,叶晴那边,择日也要候审估计跑不掉了。”

叶徒深点了点头,心不在焉,对于公司的事,他完全没有什么想说的,但是对于叶家,他还是有话要说。

“叶良才呢?知道他女儿进监狱,他什么反应?”

叶徒深看向楚然东问道。

楚然东懒懒的坐在他的床边,扯唇,“听说病的很严重,直接进了重症监护室吧,估计也没有几日活头了。”

“那老东西,让他多活这么多年,都算是阿深便宜他了,所以你打算怎么对付他?”

“当年的事儿他一个人肯定办不了,查深一点,看看有没有什么同伙,一并揪出来,我就不信叶氏落魄成这个样子,他不会去找当年那个人。”

那人肯帮叶良才做那种脏事,想必也没少做过,估计叶良才手上应该有不少他的把柄。

刘冰冰的事,肯定不只有叶良才一个人,还有别人,那些王八蛋,都别想好好活着。

叶良才一旦出事,他们就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。

“叶氏是叶良才拼劲半辈子搏过来的心血,一定要收购,我倒要看看他痛不欲生的样子。”

叶徒深眸色沉了下来,“他的那些罪行也要曝光。”

“怎么曝光?”陈塘表示不理解,他们什么都没有,只凭一张嘴是不能给他断罪的。

“到时候就知道了,把柄会有的。”叶徒深抬起眸,看向面前的三个人,“对了,你们是不是把我死了的事,已经传出去了?”

陈塘立马摸了摸鼻子,把责任推到了楚然东身上,“不是我传的,我当时也不同意,是楚然东非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