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所都得被他砸个稀巴烂。

装修的钱谁拿?停业的钱谁拿,妈的,他可真是个冤种。

一根儿烟已经燃尽,叶徒深淡淡呼出一口气,接通了电话。

“有事?”

陈塘听着那边儿不耐烦的语气,鼻息发出淡淡的哼音,“有事啊,有个天大的事,你绝对想不到。”

“有屁快放。”

叶徒深漆沉的视线望着小区,这个小区住的人并不多,一大半的住宅都没有亮光,也不知道温舒意在哪找的这么偏的一个地界。

陈塘不理会叶徒深的扫兴,兴致勃勃地说:“你猜我看到了谁?”

“谁?你前女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