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我没听舅舅说啊,他只说”叶梁忽然偏过头,盯着江漾,一字一顿地说:“说你离家出走了。”
江漾垂下眸,别开目光,讽刺道:“家,我的家早就散了,哪有家?”
“对啊,不过是一个困住你的公寓罢了,你说我舅舅是不是很搞笑。”
叶梁还不忘火上浇油。
江漾对叶徒深的感觉越差,他表白的成功率越大。
“对了,你犯了什么重罪,值得我舅舅全北城搜查你。”叶梁挑着唇,问。
“就拿花瓶砸了他,然后逃之夭夭了。”江漾语气轻飘飘的,不觉得自己犯了多大的错。
叶梁唇角抽了抽,正好赶上了个红绿灯,他偏过头,很佩服地跟江漾竖了个大拇指:“江漾,你挺凶啊。”
江漾视线淡淡地撇过,语气很轻,没什么力道:“他逼我的,兔子极了还会咬人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