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谁来赔。”

他清楚换来的只会是一顿毒打,但他一定要说,而且要让叶良才记住这句话。

或早或晚,他都会让叶良才付出代价。

母亲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。

硬币翻转,叶徒深抽回了思绪。

他压低眼皮,随意调转着硬币,最终把花面朝上,放在了桌面上。

“不是我。”

他声音很沉,很淡,就像曾经的过往都跟他没关系似的。

楚然东指尖敲击着杯沿,像是钢琴曲里的某个调音,他掀起眸,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我突然想起,那天温蕴去了你家,我记得你不是不知道是谁把狗放出来的吗,你可以去问问她。”

陈塘挥了挥手,说:“早八百年前的事,温蕴哪会记得。”

楚然东淡淡瞥了陈塘一眼,他心里大概明白楚然东是什么意思了,有些话,说出来,伤感情,该说的都说了,看他自己能不能察觉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