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在他身前跪下,笑吟吟地按住了他的手腕。
三
雌性天生受兽神的宠爱,伤害雌性的雄性会受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惩罚。
游兽并不受这种限制,但背弃信仰被放逐,就意味着失去了繁衍后代的能力。
吉北在想,如果当初阿七答应安塔尔,成为一头游兽就好了。
就不会遭受今天这样的屈辱。
面对森的强迫他可以反抗,利用力量和敏捷的身姿来战斗,哪怕他用弓射杀森,大家也只会觉得森技不如人,没有人会苛责他。
但是柏呢,柏是个珍贵的雌性。
无耻的雌性。
现在柏在阿七的身前,从上往下俯视着那张漂亮的脸,几乎是跪伏在地的姿势,轻轻舔着阿七的脸颊,低声说着什么。
化为巨兽的森用爪子撕开了阿七的衣物。
阿七被两人按在中间,吉北看不到他的表情,只能看到柏的动作
柏正用手握着阿七美丽又锋利的鹿角,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下一道道血痕。
他在利用这样变相的自残,让阿七遭受着兽神的惩罚,失去挣扎的力气。
为什么会有这样用心险恶的兄弟呢。
可这样粗暴兽性的行为,并不会引起兽人们的反感,反而因此叫好、怂恿、欢呼着。
嘈杂的兽吼声遮掩了痛苦的喘息和哽咽。
一个被气氛感染的兽人突然化为兽身,对着身边的雌性求偶,遮住了吉北的视线。
吉北也不想再看下去了。
有一团火在他的胸腔里燃烧,几乎烧红了他的眼睛。
两天后,吉北带着草药站在了森的洞穴前。
雄性自成年就要离开家人,为自己和未来的配偶寻找合适的洞穴。吉北猜测原本阿七会将柏带到他在森林深处的居所,但现在意料之外的状况,让他们一同住进了森这里。
作为祭祀的继承者,吉北是年轻雌性里唯一懂药材和治疗的。
他刚走进去,便听到柏低声下气带着诱哄的声音:“好阿七,再张开些……”
接着他便看到被森抱在怀里的阿七,靠在森结实的胸肌上,微微蹙着眉,看起来没什么兴致。柏在他面前,手伸进阿七腰间兽皮下不知做什么。
“我来给你治伤。”吉北打断他们的动作,这样对柏说,充满嘲讽地看了一眼他满是伤痕的手臂。
雌性是族内的宝物,一个也不能失去,就算他再不喜欢对方。
当然他也有私心……阿七,或许也需要治疗。
柏手指从阿七体内抽出,从石床上下来,笑着道:“麻烦您了。”
吉北心不在焉地给柏的伤口涂抹着药草。
洞壁上挂着许多晒干的皮毛,新鲜的猎物堆在一旁,森不愧是族里最强悍的兽人,即使是漫长的严冬他也绝不会缺少食物。
“够了。”
吉北突然听到一声低低的拒绝,他回头看去,发现森正痴迷地亲吻着阿七,另一只手按压着他的腰部,另一只手滑向下方。
“吉北也喜欢阿七吧,”柏笑眯眯地开口,唤回他的注意力。
吉北抬起眼皮瞥他一眼:“是又怎么样。”
柏端着下巴说:“果然是,喜欢阿七的人真是太多了……不过我现在有另一件比较苦恼的事情,吉北有办法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阿七那个入口太紧太狭窄了,我想和森一起进去,但是怎么也做不到。”
“……”
吉北想把草药糊在这张可恶的脸上。
四
吉北一直以为森是强行插足两人的那个。
如果没有森,或许阿七会和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