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了五十年,换了十几张脸,始终没有哪个佛能让我真正静下心修行。 我看着自己变得粗糙宽大的手掌,感觉到突然拔高以至于可以俯视燕栖川的身量,扯下残破的假皮,摸了摸脸上胎记的地方。 燕栖川终于睁开眼睛,蹙着眉正视我。 他皱眉的样子也那样好看,让人想要把世间的所有捧到他的面前。 “我可以把性命交给你。”我轻轻地说,“但我需要报酬。” 他的手指细长而冰凉,胸膛却是暖的。 所有染指他的人都不应该再活在这个世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