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人夹缝逃生,不断奔跑跳跃,坍塌声水声蠕动声在耳边嗡鸣。
最后,他们逃无可逃。
血藤像是蟒蛇一般将他们堵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。
不过血藤并没有立刻绞杀,像是在欣赏曾经可以堪称对手的人的落魄时刻。
萧宴没有理它,只是护着云鲤,温柔给他擦眼泪。
“别怕宝宝,快了。”
“辛苦宝宝那么远跑来找老公了。”
云鲤抽哒哒哭:“你还……你还好意思说,我还没和你算账……说好的我们一起行动……我们明明说好的……”
“老公错了。”萧宴舔上他的脸,把泪珠吮入口腔,含着轻轻哄:“不哭,没事的宝宝,别怕。宝宝,还记得规矩吗?乖把第二条背给老公听听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