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鲤感到恐惧绝望。
他疯狂地摇头,紧紧攥住萧宴的衣服,呼吸急促,脸颊上还挂着刚才的泪水。
“萧宴!萧宴!”
他试图拉回萧宴的理智,但要杀了江淮,这是萧宴刻在心底的想法。
这个蝼蚁凭什么?
上辈子他就害得自己差点失去宝宝,这辈子居然还敢私藏他的宝宝这么长时间。
他该死!
杀了他!杀了他!!!把他碎尸万段!然后把宝宝叼回自己的窝里关起来。
江淮也被萧宴毫不保留的杀意震得微微皱眉,他拔出刀:“萧宴,小云被你吓到了,放开他,你想打我陪你打就是。”
“吓到了?”
萧宴没理会江淮的挑战,轻轻掐住云鲤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。
果然云鲤一副害怕极了的模样,嘴唇都失去了血色,脆弱地发颤着,本来就红的眼睛里又汩汩涌出泪水,睫毛被沾染得湿漉漉的。
“是老公不好。”
萧宴低头吻住了那张软唇,含着唇反复吮吸舔咬,硬是把有点苍白的唇重新亲得红润。
“但是宝宝也有错不是吗?宝宝为什么不来找老公?为什么要跟着这个家伙,老公不该生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