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……我好难受!”云鲤就差哭出声来了,那手捏得又重又狠,把他的性器都捏得颜色发深,疼痛带起扭曲的酸爽感,让他几乎想要软在床上。
萧宴把人捞住稳在怀里哄他:“老师要好好讲课啊,要教什么来着?”
“心……心棘……”
“心棘怎么了?”
“不能……压……噫!松手!”云鲤再次痉挛几下,眼泪都被抖出了眼眶,他试图蹬腿挣脱,但因为整个坐在萧宴怀里,身高差让他甚至有点踩不到地面,只能无力地踮着脚,雪白的脚背弯起可爱的弧度,最后虚虚踩在了萧宴的鞋上。
旁观了一场徒劳的挣扎,萧宴的呼吸越来越沉。
宝宝正被他彻底掌控在手里,从上到下。
这个认知让他忍不住沉醉其中,无比愉悦。
他终于放开了堵着精孔的手,一边拥着他亲吻,一边帮他缓解胀痛。
等把人亲的呜咽一声射了精,这才把人掀翻在床上。
透过泪眼朦胧的双眼,云鲤看见把灯光完全挡住的萧宴正在急切地脱衣服,灯光勾勒出他健壮的轮廓,给他打上了一层暖光。
然后黑影就压了上来。
萧宴一口一口舔在他的下巴,滚烫的气息慢慢扑打在他的耳根。
他咬着他的耳骨声音浑浊沙哑:
“老师……接下来要保持清醒,好好教老公怎么控制力道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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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天蒙蒙亮,云鲤就被细微的响动吵醒了,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,轻轻拉住了萧宴的衣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