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鲤噙着泪偏头想让他别担心,还没说话又被萧宴掐着下巴强行入侵。
对方的舌头又烫又强壮,一寸一寸深入,舔舐过他的上颚,又顺着舌根往里顶。
脆弱的口腔被这样对待,云鲤被亲得想要干呕,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喘不过气来,无法摄入空气让他变得有点昏沉失神,软绵绵挂在萧宴身上。
“呜呜呜!哥哥!你怎么了!”
纪成的呼喊让他稍微回了点神,云鲤眼眸含泪,推拒着萧宴的胸口,无力微张着口喘气,被吸得通红的小舌在其间若隐若现。
萧宴喉结重重滚动一下,身下硬的厉害,裤子都被顶起一个大包,抬手还想再来,云鲤却偏头在他虎口用力咬了一口。
没出血,但是留下一个健康的牙印。
“我再也不要和你亲了!”
云鲤鼻尖也有点发红,他从萧宴怀里滑出来,用衣袖擦去泪水,把睫毛擦的湿润润的,然后快速开门关门锁门一气呵成。
被关在门外的萧宴:……
“呜呜呜!哥哥你没事吧!”纪成看见云鲤就哭着抱了上来。
云鲤收拾好情绪拍着他的背安慰说没事。
“那个看起来坏坏的哥哥是不是欺负你了。”
纪成瘪着嘴,显然替他难过极了。
萧宴敲了敲门,声音有点沙哑:“我能听见。”
纪成单纯,像是说坏话被抓包一样,脸一红不敢再说,云鲤却察觉到什么,脸比小孩还红,问他在干嘛。
萧宴一只手撑着门,另外一只手都快要弄出了残影,他喘着粗气,眼睛幽暗深邃,声音又哑又欲,把每个字说得阴森又缱绻:
“老公当然是在想宝宝啊。”
“好想吃掉宝宝。”
“把宝宝从上到下,从里到外全都染上老公的味道,打上老公的标记,种下老公的种。”
“宝宝太犯规了,养狗不能只顾着用狗啊,狗也是要吃肉的,吃不到肉的狗迟早有一天会不听命令,反咬上主人的。”
“宝宝,好好养老公吧。”
“老公会是宝宝最忠诚最凶猛的狗。”
在一连串如同魔咒一般的低喃声中,什么东西喷射在门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云鲤面色通红捂住纪成的眼。
疯狗!!!
困得写得比什么时候都慢,两小时才写出来一章!!!啊啊啊!!!做饭不易
14
“什么?”
萧宴定定看着云鲤。
云鲤抓抓自己的衣摆,有点底气不足:“那……那人家还那么小,不能让他在这自生自灭吧……”
“哈……”萧宴这可不同意了,“你可知道多一个人要消耗多少资源?而且还是这样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。”
“那我可以一起找物资的!”
萧宴看了看云鲤的细胳膊细腿:“你?”
云鲤:……
云鲤发动服软攻势:“老公……你说过什么都答应我的……你说话都不算数,大不了我不跟你了,我和他两个人过。”
萧宴目光一沉,把人掐着腰就拎进怀里扣住,一口咬住云鲤的耳朵:“不跟我?那就别怪老公把你关起来了。”
耳尖被咬得有点痛,云鲤推着他的胸口拉开距离,还是很坚持:“反正我放心不下他,不行的话你就不能把他当我们儿子养吗?”
话刚说完,云鲤自己都愣了一下,然后面色一红。
什么什么,他和萧宴儿子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的!
萧宴丝毫没有突然得子的开心,他把云鲤箍得更紧,阴森森道:“哪来的野种也好意思当我们俩的儿子?乖,宝宝如果想要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