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小玉心里暗笑,这哪是春风楼的酒菜?完全是出自空间里易修的手艺,就是这酒都是琅琬洞府里的藏酒,家里喜妹做的菜再好,能比得上易修百多年的好厨艺?
沈文却摇头,“还是别了,我听人说春风楼的酒菜最差的都上千两一桌,虽说家里赚了些钱,也架不住这样的吃法,喜妹姨的厨艺不错。”
“没事,别人吃上千两一桌,咱们吃几两都用不上,这春风楼就是我让何来开的。”沈小玉笑着对沈文说,说完了不忘警告道:“这也是秘密,你到外面可不能说。”
沈文闻言大喜,点头道:“我不说,,免得有人要来春风楼吃白食的。”
沈小玉憋着笑,“知道就好,如今整个京城也没人知道春风楼是谁开的,我们闷声发大财。”
沈文一边吃菜一边笑,“我就说这菜怎么这么好吃,看来与六皇子给我们送的是一样的菜,只是厨师的厨艺好,才做的更好吃。不过,你开的这间春风楼与六皇子怎么分账?”
沈小玉不解地道:“为何要与他分账?”
沈文不赞同地道:“你还想一个人把钱都赚了?虽说六皇子不与你计较,但毕竟出菜出力出人的都是他,你也不能半点都不留给他吧?做人不能太贪了。”
知道沈文是误会菜是秦沐羽提供的,沈小玉也不同他解释,毕竟解释起来就要牵扯到空间,只是点头,“成,我给他分红,等他北征回来就让何来给他送去。”
沈文点头,“很好!很好!”
想到秦沐羽,就想到沈鸿煊,沈文道:“也不知爹什么时候能回来,北征顺不顺利呢?”
沈小玉道:“爹和秦沐羽都有写信回来,北征一切都顺利,爹那么神勇,那些进犯的部落压根就不堪一击。何来也派人快马加鞭把你中状元的消息告诉爹了,大概爹已经得了信,正高兴着呢。”
沈文听了又呵呵地傻笑,想着在战场上得了消息的沈鸿煊一脸自豪的样子。
而此时的北方战场,沈鸿煊与秦沐羽并骑而立,不远处是一队梁康骑兵追着敌军虐打,连环弩和小威力的炸弹轮番上阵,把敌军打得哭爹喊娘,想逃都逃不掉,被打得都没了反抗的勇气。
秦沐羽觉得,用沈小玉给他的兵器暗器对敌真是大材小用了,这些让北方将士们头疼了多年的游牧部落实在是不堪一击了,这才交了几回手,就都吓破了胆,看那从马上跳下来跪地求饶的,真难想像他们当初怎么把梁康将士打得疲于应对?
沈鸿煊手上拿着一封家书,看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,“都说虎父无犬子,谁敢说我沈鸿煊是一介匹夫?我的儿子那可是状元。”
秦沐羽憋着笑,自接到这封快马加鞭送来的书信,沈鸿煊已经乐了一天了,没事就对着他念一念,却把信抓在手里看都不给他看。
虽说没看过信,可他都能把信里的内容倒背如流了,还真是挺神奇的一件事。
秦沐羽道:“沈叔,要不你回京去看看,文郎中了状元必定最希望你能在身边一起高兴,这边战况不吃紧,我一人坐镇即可。”
沈鸿煊摇头,“虽说敌人不堪一击,可我做为主帅,焉能擅离职守?文郎能理解。”
秦沐羽道:“那沈叔不如写封信派人送回去鼓励一下文郎。”
沈鸿煊听了点头,“文郎能得中状元,也是殿下教导有功,这件事,沈某记在心里了。”
秦沐羽笑着,想说以他和沈小玉的关系,这不算什么。却听沈鸿煊哼声道:“但你同那个什么沙眉来眼去这件事,别想我装没看到,等见了玉儿,我定会如实同她说,让她擦亮眼睛,别被人给蒙骗了。”
秦沐羽哭笑不得,“叔,不带这么歪曲事实的,我和萨仁就见过两面。”
沈鸿煊道:“就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