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的眼泪险些跟着落下来,但是现在一定要忍住。外套和包都在房间里,岑晚必须要返回去。
“抱歉,我有急事儿要去处理,得先走一步了。实在抱歉。”
她穿着大衣,鞠了个躬,谢逸仁跟着站起来,“又是工厂那个老张吧?晚晚,我去跟他说。”
岑晚知道他是在挽留,她不方便当着两家长辈驳面,只点了下头,一前一后走出去。
“很抱歉,答应你的了现在又要走。做戏做不全了,这回算我的,欠你一个人情。”岑晚不由分说把戒指褪下来,拍到他手上
“你不能这样――”
“不能哪样?”
一个两个的用什么畸形的、所谓的道德和真理绑架她,配吗?
“事到如今,谢逸仁。”岑晚一字一顿,“应该是你们求我。”
远处高跟鞋铿锵,踩在大理石面上渐近,是郑晓黎。
“又是钱缪?”
岑晚并不惊讶她知道自己和钱缪的事,更不屑于遮掩,“这是我的事儿,你不用管。”
郑晓黎面容肃穆,看了谢逸仁一眼,他懂得察言观色,略微颔首便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