揍的样子回来不少,让岑晚都跟着放松了些,这是这话她不爱听,一拳抡过去要打他,被他侧身躲了。
“希望你知道,我今天就是生你气了,岑晚。”
“不许叫我岑晚!”
钱缪翻着白眼哼哼,“就叫。”
她一天不明白,他就一天不改称呼。
“你真走?今天不能留下吗?”
“谢邀,不留。”
“那你亲我!”
他们习惯性地在每次见面和分别时接吻,一开始岑晚不适应这样「程式化」的亲密,可钱缪却说这叫「仪式感」,她也逐渐享受其中。
钱缪推着行李箱往门边走,听完真的掉了头回来,没走几步又反悔转身。
“不亲。”他说得戏谑又决绝,“我生气了。”
“钱缪!”
“干嘛!”他模仿着岑晚的语气,微微侧过头,“还吵?我吵不动,累了。”
而后摆了摆手,头也不回真的走了。
岑晚突然想到类似的场景以前也有,那时候还没结婚,她在读研三,钱缪已经进入了钱知洲的公司,成为小钱总。
忘了起因是什么,他们吵得不可开交,反正绝对不是什么大事儿。
岑晚被他惯了好几年,恃宠而骄却不自知,吵到最后是她提的分手,这一点记得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