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不想理,停了片刻还是撇过去。可眼睛里只看到岑晚手腕内侧的一块撞出来的青紫。
她见他面色沉重,心情更是沮丧,“怎么办啊?我怕我一使劲儿就断了。”
钱缪这才注意到玻璃镯子上的缝。
“衣服脱了。”
“啊?哦。”岑晚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发出这种指令,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
岑晚在家不穿内衣,襟上的扣子解开,手背过去褪袖子,乳肉都跟着晃了晃。
“转过去。裤子。”
她只好站起来,背上左侧肩胛也有些红肿和血瘀,她自己都没发现。腿上还好,没什么异常。
岑晚浑身上下只剩一个内裤,厚脸皮地张开双臂坐在钱缪腿上,还未坐稳,就被他拉着胳膊提起来。
“衣服穿好。”
十年了,她还从没在钱缪这儿受过如此冷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