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缪突然没来由地心虚,故作镇定向椅背上靠,轻嗤,“你懂什么了?”

缪茵嘿嘿地笑,和他有几分神似,悄咪咪探听,“长得好看不?”

“我该迟到了,走了走了。”

钱缪说着要起身,屁股都没挪开,就被缪茵眼疾手快按住。

“还会害羞啦?说说说说,就两句话的工夫,迟不了到。”

“没害羞!”

“你脸都红了。”缪茵诈他

“不可能!”

“哎呀,好喵喵,快说快说。”儿子情窦初开,她相当亢奋又欣慰,“岑晚怎么样呀?”

缪茵笑,钱缪也笑,两个人傻里傻气地用手边的橙汁干杯。他的面容神情很柔软,眼神飘远也不只是在回忆什么。

“她……我觉得她好像一只小狗。”

缪茵一噎,抬手打他胳膊,啧了一声,“你怎么能说人家姑娘像狗呢?!”

钱缪无奈,站起来,“我去上学啦。”

岑晚真的很像一只小狗,绝不是贬义,钱缪高一刚入学的时候就注意到她了,看她第一眼就觉得她好像CiCi,白白净净,瘦瘦小小的一只,眼睛里是倔强和防备。

钱缪甚至不着边际地想过,狗能不能转世成人?转世的年龄又是怎么换算的?6月给CiCi打了安乐死,9月它就变成个和他同岁的小姑娘,这科学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