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整个人从背后罩过去,熟门熟路地挺身耸腰,岑晚趴在枕头上传来时断时续的闷哼。

“那我宝儿再看看,这么用对不?”

钱缪侧过脸亲她的耳廓,一只手从床单和腰部的缝隙中伸进去。

“呃啊………唔嗯………”

他把按摩棒又换了个位置,抵在了她的阴蒂上,还坏心眼儿地前后蹭动。

岑晚想躲也躲不开,钱缪大山一样趴在她身上,只得神智不清地胡乱叫喊,抽抽噎噎地哭吟。

“喵喵……啊嗯……我……唔啊……”

钱缪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,这辈子,他好像真的只会有岑晚一个女人了。

虽然这个想法他以前就知道,但是从没有像现在此刻如此清晰,清晰到就像是上帝趴在他耳边说话一般。

哦,你瞧,是不是他在加拿大躺在雪堆里用英文祷告迟来的显灵?

岑晚哭得撕心裂肺,钱缪心疼,听不下去,关了手上的震动,扔到一边,用手背替她擦眼泪,凑过去亲吻安抚,虽说身下的动作未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