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了,良性的,后续检查没什么问题,坚持定期复查就行。”

“钱缪!”她又急又气,“你怎么不告诉我?!”

岑晚说的时候眼眶就涌上了湿润,他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和她说,她天天都通过客厅摄像头的大喇叭听他东拉西扯些没用的。

多大的灾祸从钱缪嘴里说出来也是轻飘飘的两句,她根本都不敢想。

“没你这样的。”

她说时眼泪已经疼的掉下来,钱缪想过她反应大,但没想到反应这么大,连忙从座椅扶手下面抽了纸巾给她。

“诶呦我不对我不对,我错了行不?”他认错积极

可是钱缪又有什么不对呢?她只是前妻,他没有什么告知义务。岑晚明明心里清楚,却更难过了,死死攥着纸巾,身上肌肉酸胀地抽搐,烦躁地舔唇,剧烈喘息。

“……我还去吃饭……我有什么脸见啊……”

岑晚哽咽得上气不接下气,钱缪轻啧,重新拿了一张纸巾帮她擦脸,“没人怪你……?悖?也怪我,我就是想说啊,我妈病了一场之后身材管理没那么严格了,你乍一见她别表现得太惊讶,免得她伤心。就这么点儿事儿。”

“就这么点儿事儿?”她嗔着狠狠瞪他,“没这么点儿事儿你都懒得告诉我是不是?”

“我真错了,行不行?别哭了乖宝儿,两口子还高高兴兴盼你呢,这肿着眼睛回去,我怎么交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