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接你,你悄悄出来行不?”

岑晚笑骂他没出息。

钱缪大言不惭地应,“反正你老公就这德行了,你得认命。”

「老公」这个字眼还是让岑晚感到陌生,陌生到有种诡异的心悸。之前有时候钱缪会开玩笑想听她这么称呼,岑晚每次都拿“你还不是呢”推脱掉,现在好像不太行了。

“我老婆不疼我……”

手机屏幕里的钱缪往被子里缩了缩,委委屈屈地卖惨。

“乖点儿。好好睡觉,异地没过过?就明天一个晚上了,我后天一大早就得起来呢。”

岑晚是在好言好语地劝,只是劝的太没感情了,听了钱缪心里更不舒服。他也就是撒个娇嘛,偏偏她根本不接招,怪没意思的。

“那你叫我一声「老公」。”

岑晚斜着眼睛嗔他,看得他更燥了,不愿放弃机会,梗着脖子硬气着催促。

“快点儿!叫老公。”

“我叫了你还能睡着?”

钱缪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