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麻烦不说,要想住的舒服,必须下大力气好好改造。岑晚没有足够可支配的资金,让她也像钱缪似的,说买个小房就买个小房。

他俩开了荤之后一发不可收拾,但是岑晚也不是每天都和钱缪住一起,大二功课很忙,公寓离她学校远,不愿意起早奔波,就只能头天晚上住宿舍。

这时候去澡堂洗澡就洗出问题来了,身上的吻痕不知道被哪个多事的女生看到,向辅导员告状,说岑晚生活作风有问题。

第二天她就被召到办公室约谈了,辅导员没比岑晚大几岁,也是个年轻姑娘,说话打太极,磨磨唧唧半小时过去了,也没说出个四五六来。

岑晚早就听明白了,也失了耐性,坐在椅子上向后靠,抱起手臂,翘起腿,“老师,是大学生不能有性生活吗?”

她说的认真又玩味,连岑晚自己都愣了,这口气真的和钱缪很像。

“我19岁,成绩很好,没破坏别人家庭,只有一个同龄的男朋友,不是十个。”

辅导员差点没被气哭,后来岑晚甚至会故意挑人最多的时间段去学校澡堂洗澡,她没什么见不得人的,看到了都被气死才好。

过了很久,有回和钱缪在外面小馆子里吃饭,隔壁桌的女人有狐臭,他们聊起洗澡,岑晚才把这事告诉他。

钱缪听着就笑了,说她怎么这么狠毒,本身人家是嫉妒,结果只能又加了个「更」字。

岑晚从他筷子底下夺过最后一块小酥肉,行云流水塞进嘴里,斜眼示威,坐实钱缪口中「狠毒」的名号。

“诶,回头要不我进你们学校转一圈儿?”

每次钱缪都是在校门外等,他有时候看他们学校的小情侣还会一起陪着上大课,你侬我侬,有劲叨叨。他实在不知道学校里有什么可玩儿的,但是今天听岑晚讲这出儿突然来了兴致。

“不用。”她拒绝的干脆利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