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昨天怎么不跟它俩睡呢?抱着她这样那样干什么?

岑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难以置信,很快又很失望的发现,好像昨天是她缠着他才做的,钱缪本来根本就没想碰她。

行,心跑了的人,无论怎么留都留不住。

岑晚趿拉着步子,回到卧室一头扎到床上,蒙住头,心里骂钱缪没良心,一边骂一边理亏,最后只能骂自己跟他是孽缘。

骂着骂着开始鼻酸,她不甘心。

正酝酿呢,被子被人撩开,外面窗帘也被打开了,亮的晃眼。

岑晚侧着头眯了眯眼,怼上来一个黑影,稍稍离远看,是钱缪手举着一个做工精致的浅棕色玩具熊。

“乖宝儿,出去玩儿吗?外面下雪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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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吧,在我的设想里岑晚有一点点抑郁症(躁郁症),但是不太像写出来,贴标签没意思,能看出来吗

周末愉快!周一见啦~(飞吻)(叼玫瑰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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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代图)

这个图真的一眼旺喵啊啊啊啊啊

看不到的微博也发了

刀口 < 放任(豪门联姻离异)(赛博小马甲)|PO18???t心跳

刀口

钱缪其实早就看够雪了。

多伦多总是下雪,他这么一个冬天出生、喜欢下雪的人,待了两年多也受不了了。

又湿又冷,还封路。上学的时候语文试卷里的阅读题,经常会说用天气场景渲染气氛,表达了作者的“XX之情”,钱缪向来不屑,觉得全是胡扯。

对他来说,无论是下雨还是下雪,只会让他比天上有大太阳的时候更开心,直到去了加拿大钱缪才明白,哦,原来,白皑皑的一片真的会让人痛苦又茫然。

很普通的一天,钱缪照旧在医院陪了爷爷之后开车回家吃晚饭。地上滑,一路上已经看到不少车因为积雪,轮胎陷进去动不了了。好在钱缪开的是一辆换了雪胎的四驱车,没有这种困扰,可他仍旧开得小心。

进入居民区之后很安静,各家自扫门前雪,院外站着一个男人,钱缪眼睛眯了眯,停了车,窗子降下来探出头。

“干嘛呢?大冷天儿的。”

他多大人了,总不用家长站在外面眼巴巴等他回家吧?

钱知洲没说话,从前面绕过来,打开副驾驶门上车。毫无疑问钱缪他爸是帅的,不然也吸引不了貌美如花的妈妈,生出他这么一个人见人爱的儿子。

“前面绕一圈儿吧。”钱知洲淡声说,“喵喵,跟你说个事儿。”

钱缪心里咯噔一下,迅速转头看了他一眼,下意识以为是大伯的状况不乐观。

他们来加拿大快半年了,一是给爷爷治病,二是避避风头,大家都不喜欢这样,可是谁也没办法。

大伯的身份特殊,没办法出国,爸爸一边远程做着公司那边的交接,一边帮着大伯找人脉疏通关系。

要不然就是公司那边的事,怕不是要被罚没财产?钱缪心里盘算着,万一他们变成穷光蛋了,应该从哪着手去挣点儿钱。

结果钱知洲缓了几息,目视前方说,“上周你妈妈不是有点儿头晕吗,在医院顺便做了个检查。”

钱缪脑子懵了一瞬,不明白这种坏消息和缪茵有什么关系。

“检查结果不太好,肾上腺上长了个东西。”

钱知洲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染上了哭腔,钱缪没听懂,眉心蹙了蹙,“那就治啊。”

“嗯。”钱知洲仰头控了控,“你不许惹我老婆生气了――慢点儿!”

路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