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哪儿容得了岑晚这样不知死活地在自己身上作乱。
“先做嘛。”
岑晚手握住勃发的性器往过拉,把顶头圆孔析出的液体抹下去,自己往前凑,讨好说,“它都流水啦。”
钱缪想骂街,这人怎么还处处勾引呢!下面胀得疼,直接塞进去她又得哭。
“慢死了!真烦!我找别的――”
“你找什么?”钱缪气坏了,耳边嗡嗡响,像是电子产品出现故障的长鸣声
岑晚作势要起身,被他狠狠攥住腰重新落回腿上。
“岑旺旺,你找什么?再给我说一遍。”
不知道是29岁这个年龄让她猖狂,还是喝醉酒了所以猖狂,再然后就是有了未婚夫才敢猖狂的?
刚刚钱缪看她胸侧的位置被衣服里面的边角磨红了,这种内衣看着漂亮,但也就是样子货,做工不讲究,岑晚细皮嫩肉的,穿着肯定不舒服。
他想给她脱了,拉链却卡着动不了。明明是为她着想,她非但不领情,还嫌他慢。那就穿着,谁难受谁知道。
“嗯嗯……啊……喵喵轻点儿……”
钱缪把岑晚内裤腿心濡湿的布料拽偏,露出穴口水亮的贝肉,他用肉棒前端蹭了两下,就不由分说抵进去。
只一个头部进去,就被穴道内壁猛地绞住,一咬一咬地往里缩,邀请他进到深处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