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的?我有的是,什么Lisa、Samatha、Jessica、Monica……”

“那你不能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。”

真赖皮。也不知道都是跟谁学的。

岑晚软骨头似的往他身上贴,钱缪被她缠的没了脾气,就势弯了腰勾住岑晚的腿弯提了起来。

“你什么时候带我见见你那堆「啊」字辈儿的?”她高高兴兴窝在他的胸前,闲适开口,说完又起了兴致,盯着他的喉结和下巴,“诶,你说你要是再婚了会跟我说吗?”

钱缪一愣,感觉岑晚像是话里有话,眸色微深,停下来垂头看了她一眼,片刻又恢复如初。

“说啊,你还得给我随份子呢。”

瞬间破防的变成了岑晚,脸色黑下来,忿忿地说,“你真不要脸。”

钱缪乐了,抱的稳当,悠悠哉哉迈着四方步上电梯,甚至还颠了颠,“像咱们旺旺女士这种阶级大老板,以咱俩的交情,不得给我包个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的大红包啊?”

论耍贱,岑晚十年也比不过他,估计这辈子都只能望其项背了。

“我看你像个大王八。”

钱缪来劲了,装模做样想了想,啧了一声,“不行,得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,你得祝久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