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的,一天比一天难受,她能好过吗?但是神奇的是,看着体温稳居不下,心态异常地轻松。

“没事儿,死不了。”

钱缪见她这么不以为然,气得掐她脸。岑晚鼻音现在很重,脸都烧红了。

她被掐出了脾气,上脚踹他,力道跟摸没什么区别。钱缪更气了,抓住脚腕一把扔回去,“有劲儿吗你?还踹!”

岑晚躺一会儿,爬起来抱着笔记本电脑办一会儿公,头疼得没法集中精力的时候再躺一会儿。

等到她出卧室陪大吃大喝,隐约听见钱缪在厨房打电话。

“……嗯,可说呢,倔驴似的。”

你才倔驴。岑晚抿嘴,大概率说的是她。

“……没痰,嗯,有点儿咳……我能不着急吗?你媳妇儿你不着急?说什么废话呢……”

岑晚愣住,不想听了,悄悄返回卧室,她又想哭了,生病又来月经,所以情绪波动得厉害,没什么的。

她躺在床上天旋地转的,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去睡,钱缪好像又出去了,过来告诉她来着,岑晚朦朦胧胧有印象。